清了清嗓子:“算贫道倒霉。”
白芷在河边拔鸡毛拔了大半个时辰。捧着一只大肥鸡回来的时候脸上憨憨笑:“头一次杀鸡,用些时辰是难免的。”
白芷忙活把鸡架在架子上,擦着嘴边哈喇子。
“道长,这鸡真肥。”
怀清双跨微微敞开,虽不言语,脸色神色满是得意。
“是挑最肥的来偷的吧。”南羌扒开一鸡腿,怀清眼疾手快夺了过去。
白芷肚子不争气得咕噜声响,她不必眼前两位命好,昨夜在山寨里就大吃大喝了一顿。
她昨日干了一日的脏活累活,就是给两人摆喜酒。这喜酒还没喝上一口,就被半夜夹带逃亡。
白芷哪还能让他们吵起来,耽误吃鸡的时间。白芷撕下一大鸡腿,狗腿的递给南羌。
南羌拿着鸡腿,横了一眼吃得津津有味的怀清。
一只鸡三人吃得只剩一堆骨头。
吃饱喝足,怀清抹了抹嘴里的油,拍了拍道袍:“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吃完鸡就此分道扬镳。”
“走好,不送。”南羌叼着一根草,眼皮都没抬一下,躺在石堆上,一副餍足的神情。
怀清扬长而去,白芷坐在树下打了一会盹,不到一炷香时辰,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南羌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只听见一地方口音,骂骂咧咧的往这边来。
南羌一把扯醒睡得直打呼噜的白芷,白芷醒来,一件迷糊的被南羌扯着衣领往林子去。
“怎么了?是黑风寨匪贼追上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