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不合时宜的声音,反而让堂中气氛稍稍得到缓解。
掌柜看了一眼伙计,伙计才高声回应:“好嘞!客官请稍等。”
南羌扫视四周,侧过头去问旁桌:“兄台,这河……”
怀清将南羌扯了回来,塞了南羌一嘴花生米。
南羌抬起眼眉,盯着怀清,怀清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南羌。
“不想添麻烦,就少说话。”
白芷不明不白的点了点头:“公子,我也觉得不适宜多问。”
不久,那大爷就戴上斗笠,打起油纸伞匆匆出了客栈。
南羌觉得无趣,怀清吃完酒菜刚回厢房,南羌就堵在怀清房门:“这河神爷为什么不能提?”
怀清不客气的推了一把南羌进屋,怀清要是能用脚踹他肯定不会客气。
怀清将白芷挡在门外:“我和你公子有要事商量,你在这好好守着,不能让外人靠近半步。”
白芷还没说什么,门就哐当一声砸在鼻子上,白芷捂着鼻子一边低声咒骂。
南羌本吊儿郎当的打量怀清屋里,屋里星盘放在窗台桌子上,床榻边挂着一个百宝袋。
南羌回头看着怀清:“难不成这酆州城真有河神爷?”
南羌一副小爷我不信的样子,满是戏谑。
怀清跨坐,倒了两盏茶,面色肃穆:“酆州城不同郇城,河神一事,你切记不能掺和进去,否则小命难保。”
怀清面色一凛,浑身寒气,没了平日吊儿郎当流里流气的样子,反而让人有些不易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