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一手拿着长鞭,有些体力不支,头晕目眩。
南羌摇摇晃晃要倒下时,一群人前继后扑涌上前。
白芷急得直掉眼泪:“道长快停下!”
怀清手中绳子紧握,突然长吁一声,拉紧马绳,轻跃上去。
怀清扶住快要倒下的南羌,南羌脸上满是血渍,怀清看了一眼四周,白芷驾马奔来。
正当危急时刻,林子暗处飞出一支利箭,一个个人纷纷倒地。
怀清看着乌漆墨黑的林子,眼眸一紧,撸着南羌跃上马车,奔进林子深处。
白芷看到背后划了一口子的南羌,哭的跟泪人一样。
马车赶了一路,到了半夜才找到一破庙歇下。
南羌负伤过重,到了夜里热症不退。白芷忙前忙后,背着南羌进了一破厢房,替南羌上好金疮药。
怀清看了一眼男童,递给男童一水壶。男童眼里警惕看着怀清,怀清耸了耸肩,拿过水壶昂头喝了下去。
“你这小子,命不该绝啊。”怀清戏谑看着男童。
男童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后眼里满是悲伤阴沉。
怀清叹了一声:“好好歇着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
次日清晨,南羌醒来热症褪去,身子虚弱无力,打个喷嚏都头痛欲裂。
怀清一大早给马儿喂了粮,看着南羌,堆着笑:“醒了?”
南羌鄙夷看着怀清,倚靠在门槛:“昨夜你是不是想扔我一个人在那,你自个私下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