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公主手里的书轻轻放在桌面上:“她回回犯事,你回回就说这么一句。你这脑袋,不会求情,那就少说话。”
南昭语塞,抬起头,看长宁公主起身,慕嬷嬷上前扶着。
“祖母,羌真的知道错了。”
南羌等了许久,屋里静悄悄的,就是听长宁公主步子往内寝室越走越远,长宁公主久久不问她话。
平日里长宁公主即便是随口,也会随口问她一句哪错了。
长宁公主不问,她没话说倒不好辩解。
南羌随意瘫坐在地上,揉了揉发麻的腿。南昭的坐姿则是与长宁公主又几分相似,双胯微开,席地而坐,一双手放在膝盖处,颇有将军姿态。
南羌垂首,嘴里聊赖说道:“祖母……羌儿真的知道错了。”
南昭看南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瞟了一眼南羌,干咳了一声。
南羌紧忙端坐好,面色诚恳,脸色一会蹙眉一会舒眉,一双薄唇抿紧松开,酝酿许久,也没憋出可怜委屈薄泪微噙的神色。
片刻,长宁公主走了出来,
“错哪了?”
南羌闻言一喜,面色依旧凝重情绪低沉。
“羌儿不该……”
“行了,我年纪大了,懒得听你念叨。”长宁公主摆了摆手。
“这些琐碎事,也就你母妃平日里管管。先前说你,是这勉音县主心胸狭隘,又是睚眦必报的性子。眼下得罪个干净,倒也省事了,免得她三番五次登门拜访,扰了王府清净。”
“她说要递状纸到京都告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