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答应的是允许你在我的房子里灌水。”
上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担心得要死要活,而那两个人居然在说笑?!
面前钱司长又站起来,上将舔了口毛上的血,一双狼眼锐利盯着钱司长,低吼着身体挡住钱司长的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护卫队这么久了还没来,但身为军人保卫帝国公民是职责。
而狂暴的钱司长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可这只狼非得阻拦,让他十分不爽。
处理的办法也很简单,直接撕碎就好了。
战斗一触即发,而战况预测是压倒性的胜利。
唐凛站在浴室里,他已经洗好了澡,却不想出去。
门外是安瑜,他的爱人。
唐凛烦躁揉了把头发,不对劲,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刻意无视了。
脑子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的安瑜不该是这个样子,可不是这个样子又该是什么样子?
他最近的记忆越来越混乱,时常发呆很久,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在自己到了别的地方,或者说在做别的事情。
只有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才能保持冷静。
唐凛强迫自己冷静,仔细回想自己恢复正常的几次情况。第一次他外出训练,第二次他被父皇单独叫去谈话,第三次他拗不过弟弟送弟弟去学校。
后续还有,诸如此类,他们的共同特点都是——
安瑜不在身边。
唐凛沉默,最近安瑜总是用不舒服的理由让自己呆在他身边。
安瑜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