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只见王棕话音才落的一瞬间,手中的刀就那么一挥。在巨大的力道之下,雅阁的木地板直接被王棕的内力从地上给扒了起来。
被扒起的木地板连在一起就像是一堵墙一样,直接就冲向了宋黔。
见着如墙的木地板一个接一个卷起涌向自己。宋黔后退一步的同时直接一刀劈了出去。只是见得宋黔刀芒才一出,直接就将其眼前如墙的木地板给破开了。
但是就在宋黔破开那木地板的同时,那王棕竟然已经破开窗子跃了出去。
见此,宋黔也不停留,刀一合的同时也从那窗子跃了出去。
本就近了戌时,外面早已黑的透。除了那天空中悬挂着的时不时被几朵云给挡住的圆月外,这夜里就只剩下一前一后的王棕和宋黔二人。
漫漫黑夜,明月高挂。两道人影接连跳跃在台州城的各处房脊之上。
台州城寂静的夜似乎都要被这两道人影给打破了。但是两人一连跑了十数息时间,却是没有一人在意他们。
不过随着时间一长,宋黔距离王棕的距离倒是越来越近了。这王棕见着此,心中很是着急。但是却一时也没有个办法。不过现在他却是很奇怪这宋黔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不仅刀法精湛,竟然这轻功也如此之高。
王棕哪里知道。宋黔即使不想学各种功夫,在那种环境的熏陶之下也由不得他了。
就像自己的师兄,自己师父的儿子。本来是想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农家汉子,而且现在他确实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汉子。但是即使这农家汉子拿着一把锄头,宋黔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胜了他。
用他那师兄的话来说,练武行侠仗义是不太可能了。既然如此,那就延年益寿,多置办点田地给后人。
当然,这都是旁话!
话说这宋黔和王棕一路追了半盏茶的功夫,两人从台州城一直跑到了台州城外。宋黔就死死咬着这王棕不放,他心中已是必要杀了这王棕。
只见这两人在那树巅如同鸿雁一般,脚上轻轻一点就从一棵树越到另一棵树。
不过唯一有一点,就是宋黔距离王棕已经不过五六丈的距离。如果放在天放光的时候,宋黔早就直接一刀杀向王棕了。但是这黑着,宋黔也不能将王棕看的清楚,只能一点一点的向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