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不远处则是刘延,一杠银枪静如潭水,动如游龙。一年多的修习,他的内力已经愈发凝厚,加上军中数年的战斗经验。对方全然抵不过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必要的话,刘延一般不会开口。所以这佥事很是无奈,从一开始打到现在,刘延竟然连一个字都没说过。如果不是看着刘延灵活多变的攻击,这佥事真的觉得和自己交手的是一个诈尸的死人。
而另外两处情形倒与此不同。
与段良交手的不是旁人,正是斩杀段胥的杨寰。两人皆是用剑,而且还都是软剑。两人才一交手,就全然停不下来了。
段良使的是一手天山剑法。此剑法讲究的是一个字——寒!
寒者,冽也!
以天山派独有的内功为核心,以天山三十六路剑法为外形。藏寒于其中,发冽于其外,夺人性命于无声!
如果对手不是用剑的,段良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制住他。但是对手既然是用剑,那段良自是全然不怕。
只见他天山剑法才用到十五路。挑、拨两式还没出手,那杨寰就退着身,不再与其交手了。
“嗯?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段良哪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一剑就直直的刺向了杨寰的喉间。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段良突然心中生出了一中不好的感觉。
明明之前打的不分上下,怎么现在漏出如此大的一个空档?
段良一时之间竟然想不明白,但是手中的长剑已然不允许他多想。长剑径直向前,距离那杨寰已不过三尺之距。
“丹鹤踏枝!”
突然,眼看着段良的剑就要刺向杨寰之时,只见杨寰突然一个闪身,手中软剑一拨。明明是很轻巧的一下,但是竟然硬生生的直接将段良的剑给拨开了。
“猛虎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