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的眸子望过来，一贯精致而苍白的脸，此时却染着微红。
云夏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你怎么了？”
圣瑟洛斯没说话，另一只手轻轻按住被咬的手腕，顿了几秒，才慢慢开口问：“那是什么？”
云夏知道，他问的是吸血的感觉。
她舔了舔小尖牙，转了转眸子，一本正经：“没什么，被吸血就是这样的啊，痛觉暂时被屏蔽了，身体就有其他反应。感觉强烈吗？”
圣瑟洛斯眨了眨眼，好像有一点点相信，眉梢微蹙，带着几分困惑，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说法，听到问话后，他摇了摇头。
感觉倒是没怎么强烈。
但是很陌生。
教皇沉默了两秒，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自在，微微垂下淡色长睫，指尖摩挲了一下手腕，垂眸不说话，脸颊依旧是绯色。
血族少女上前，笑吟吟问：“那，你想再感受强烈一点吗？”
“……”
圣瑟洛斯顿住。
他神色平缓，白皙手指按着被咬的手腕，剔透的浅茶色眸子显得很认真，缓慢地摇了摇头。
虽然感觉很陌生，他不了解。
但也莫名的不想再尝试。
教皇大人按着手腕，低头的模样安静安静，此时看起来，有种又无措又好骗的纯净。
云夏耸了耸肩，“好，我知道了，你要是不喜欢……以后不咬手腕和脖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