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璟……”云醒缓缓闭上眼，轻声道“别闹了，嗯？”
“我没在闹。”叶璟眼底格外清明：“我听醒醒的。”
云醒扯了扯唇角，这小崽子还真是……
“小醒……”叶璟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耳垂，“我给你机会了。”
要不要走……
“嗯。”云醒叹了口气，睁开眼，
“知道了。”
“小醒要，怎么选。”叶璟的语气很平缓。
但他自己知道，他很紧张，紧张到如果云醒真的走了，他可能会疯掉。
“你故意的吧，叶璟。”云醒轻轻地笑出声，声音有些疲惫。
“你算计我。”
“我没有，”叶璟摇摇头，“所以醒醒选好了，对么？”
“……”云醒不说话，叶璟就静静的等。
钟表咯噔咯噔的声音，在夜里尤其的刺耳，像是心跳，一下一下，敲打着人紧绷的神经。
“嗯。”云醒浅浅地应了声，她做了件傻事。
一件似乎做了……
就再也不能全身而退的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