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挑个酒楼坐下,三人说说笑笑。
扈三娘很少说话,不时注意周围。
一聊就聊到上次剿匪,杨志惋惜不已,说要是他在,保准杀得贼人七零八落。
索超不服气,他的大斧同样饥渴难耐。
林乱笑道:“说起来剿匪真是个亏本生意,幸亏独龙岗三庄兄弟给面子,打了几个山寨都是穷的冒泡。”
杨志说:“那是自然,有钱有势何必去做贼。”
索超笑道:“林真人可能是机会不好……”
隔壁有人拍桌喝道:“有钱抓贼无钱便不抓,大宋真是有一帮好军将。”
杨志索超拍案而起,两人抡起袖子便骂。
“这厮无礼,洒家杀的贼人比你见过的还多。”
“有胆就出去,看你的拳脚是不是有口舌利落。”
林乱看过去,这人已经可以参加篮球队。
一米九多,肩宽体阔,身穿名贵锦袍,仪表堂堂,有十足气派,显然是个大员外。
身边还有个穿马甲的跟班,一米七左右,二十来岁。
倒是花俏的很,头上插朵花腰间插把扇,有着明亮的眼神和细细的腰身。
大员外傲然道:“尔等燕雀安敢和鸿鹄厮并论?我平生学的一身本事,虽不曾逢着买主,也不会和尔等贪生怕死之辈见识。”
这话盛气凌人,不仅让杨志索超勃然大怒,还让扈三娘手拿红棉套索,准备将他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