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笙则奇怪的看向林乱,办事处确实有不少瓶子,只是为什么会突然提起。
那边许红帅声音变得低沉,“不心摔了,我现在去买回来。”
“那就快点。”
着林乱挂断通话,跟着舒亮、舒笙的脚步,舒富壁也在后面跟着。
众人来到病房后,林乱发现虽然有三张床,但是其它两张床上整齐的不像有人睡过。
这时舒亮拿出一个信封,里面有个笔记本,是他手写的文章,郑重的交给林乱。
“你既然号称自己是诗人,那就帮我看看有没有价值,其实我也一直自认为是个文人。”
舒笙好奇的伸手,被舒亮拦住,严肃的:“你不要看,碰都不要碰,这是我的心血。”
舒富壁站在旁边不高兴,低声:“谁稀罕。”
舒亮听见,瞪着舒富壁,呵斥,“你什么!”
舒富壁一点都不怕他,只是人往后退,站在门边:“你就是个精神病,有什么可神气,就知道发脾气……”
着就往外跑。
气氛显得尴尬起来,舒笙抱歉的对林乱笑笑,然后追出去叫舒富壁别乱跑。
林乱当然不关心这些,直接接过信封,摸着笔记本的封面,手指间感到一些粘稠。
舒亮脸色又恢复平缓,提示道:“我想的都写在里面,就看你能不能看懂。”
林乱翻开,开场的几段是这样的。
“香城,凌晨5点。在一个破败不堪的房子里,一个名叫刚的身形瘦的人正在认读早晨饼干盒上的营养成分明。他已完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