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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东宫。
一直弯着腰的朱孝田终于挺直腰杆,面对激动的耿南仲。
“如今林大治任性妄为脱离掌控,都是你从中曲通,炼金军已经成为林氏私军,东南沿海唯他是大……”
赵桓眉头深锁,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情报,都是关于炼金军和林乱的所作所为。
私自分封土地是大忌,就算不是宋国的地,也轮不到林乱去分。
但是林乱不仅分给手下的人,对外来人也照分不误。
“朱孝田,林大治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就是罪魁祸首!”
朱孝田如今在流求名下有五个城堡,而且林乱的野心不仅仅是流求,还有更加广阔的海洋和陆地。
东京城的这种平淡生活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
“学士,德清候攻略流求得到的财物也送到京城,那些流民去流求开荒总好过在我国惹是生非。”
“那他还去袭扰金、辽、高丽、日本等国,岂不是让我大宋四面树敌?”
朱孝田说:“我国边疆年年被袭扰,也不见他国收手。”
耿南仲上前一步。
“你拿了林大治多少好处,处处为他开脱?”
半晌没说话的赵桓开口,“学士先退下。”
耿南仲愤然离席,朱孝田依然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