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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小路上,时千亦和林乱并肩前行。
“这样吧,林乱同学,关于你的事,我回去问一问。这些具体事务其实我不清楚,是由学生会的有关职能部门处理,如果有问题,会有相关的人来通知你。”
这才像是熟悉的干部,满嘴官话套话。虽然说了很多,其实一句林乱不禁问她平时都做什么。
“主要是听从校方的安排,对外交流,内部协调,召开代表大会……说起来,开会比较多,也就是务虚。”
林乱也不理解这些,直言不讳。
“也就是说,其实你什么都不管。”
“如果说类似对你的处理这种,确实是这样。”时千亦很坦率的承认,并没有觉得被冒犯。
林乱不客气的说:“那不是个空架子,花瓶,吉祥物,当这样的主席有什么意思?”
时千亦笑起来,略带天真的意味反问。
“那请教林乱同学,什么才叫有意思呢?”
想到马面的富则会所嫩模穷则沙场卖命,范凯的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林乱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刹那间释然,想到太叔冰对钱的态度,庄月明对世事的看法,明白时千亦的意思和他的意思是两种完不同的东西。
就像夏虫不可以语冰。
有一种虫子,夏天很欢快,秋天就死去。如果跟它说冬天的景色,它怎么理解呢?
“好吧,这件事就麻烦你。顺便麻烦告诉郑家贤,不要蹦跶的那么欢,冬天马上就来了。”
“好的。林乱同学,你说错了,冬天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