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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夏两人跟着巡捕去做笔录，林乱独自在外翻看手机。
网上已经出现消息，说真正的画龟人落网，就是上次说假扮画龟人的温西西。
但都是文字，关于刚才千变出手的视频一个都没有。
林乱看到有人偷偷拍视频，可能不敢发出去。
这时医院里面又传出异常的呼声。
周围的围观者还未散完，有些还是后来听说才赶到，没看到千变发出空气炮。
就有好事者将当时景象描绘得云里雾里，听者也如有荣焉。
他们都没注意到医院中的声响，林乱听得一清二楚。
林乱的神情没有变化，走到那些扎堆的议论者外围，装着认真听故事，心想大概是温西西出事。
过了十几分钟，不知谁是第一个，反正消息传到外面来，到处都在说同一件事。
温西西死了。
真画龟人死了。
虽然温西西一直强调自己画的是熊猫，但无论是这里的围观者还是网络中，依然称他为画龟人，而不是画熊猫人。
“是怎么死的？自杀还是……”
“那还用问，中了千变大人的空气炮还想活，多活一会就不错了，那是大人的慈悲心肠。”
“是啊，平民中了大人的杀招肯定是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