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林乱不解。
猴子被电得同样毛发根根竖起倒在地上抽搐，看起来和老鼠差不多。
但猴子使用一次“目光如电”的成本是300毫升罡气，冷却时间0.5秒钟。
猴子首领也就是猴王被电一次要花500毫升罡气，冷却时间1秒钟。
这使得林乱有了个猜想，白银赋能力对不同的生物花费不一样，效果却差不多。
也就是，同样的电击效果在精神强大的人身上要耗费更多罡气，冷却时间也更长。
林乱的第三次目标就用在人身上。
当时他在路边吃烤鱿鱼，对面的公交车上发生低烈度冲突。
有个老头正拉扯着一年轻女子要她让座，年轻女子力气没他大，但嘴上功夫不弱，骂得老头七窍生烟，眼看就要爆发肢体矛盾。
30米之外，林乱嚼着鱿鱼发动“目光如电”。
阵阵惊呼声从公交上传来，老头花白的头发如钢针竖起，比起某些影视剧表现怒发冲冠的五毛特效要硬好多。
不仅如此，老头以恐怖的速度手脚狂抖，口角流血。
这就是第一个人类试验品。
大概是公交车上那些人见过最颠狂的疯，各种叫喊声从车里传遍街道。
公交车司机第一时间停车，狂奔十数米后打电话。
“耗费成本1000罡气，冷却2秒钟，一个直立行走灵长类智慧生物的精神强度只是个猴子首领的两倍？”
林乱坐在那目睹着过程，心里也在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