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头顶的床沿上,横七竖八的耷拉着先前换下来的衣服。
后脑勺还疼着,萧峣在心里给冰块脸多记了一笔。
果然露出狐狸尾巴了。
如果是温柔可人的小师姐,一定会把他安顿在床上,还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更重要的是,温柔可人的小师姐根本不会把他敲晕!
忿忿不平的换回才扒下不久的衣服,萧峣抱着脏衣服到了溪边,捧着脑袋垂头丧气。
这山邪门的忒不讲道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冰块脸可能知道……
问?
不问?
萧峣颠过来又倒过去,纠结了半个时辰,终于狠下决心。
为了能回家,他还是很可以不计前嫌,不耻下问的。
找了个树杈把衣服挂好,萧峣搓搓手,不情不愿的挪到冰块脸门前。
“冰块脸……呃。”
到底记得有求于人,萧峣一咬舌头,赶紧收口。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