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父亲和哥哥的死。
我一直以来都跟你说,不是我杀的。
不,半年前在医院里,你承认了是你!现在你的身体状况在好转,所以你又反口不承认了是不是?霍佳情绪激动地打断了桑时西的话你想活了,你就换一个说法!
事实上,你说对了一半,我想死,我就那么说的。桑时西抬起头,看着霍佳,将她手里的茶杯轻轻地拿掉放在石桌上你父亲和哥哥的仇人另有其人,当时我现能扯到桑旗的身上,所以才扰乱视线让你以为是桑旗做的。
那,那个人是谁?是谁?
你们三合会的人,你父亲最信任的那个。
你是说,何叔?
是。
他已经死了,他去年就死了,死无对证的你当然想这么说就怎么说。
我桑时西什么时候贪生怕死到敢做不敢认?桑时西的手忽然握住了霍佳的手我唯一做错的是扰乱了你的视线,嫁祸给桑旗,但是我没杀他们。
霍佳的手在桑时西的手心里,她忽然紧张到痉挛。
很久以来,她都没有和桑时西有过什么亲密举动。
桑时西从来不给她任何机会靠近自己,他更不会主动握她的手。
今天天寒地冻,但是他的手居然是暖的。
霍佳有一秒钟的呼吸停止,一秒钟过后,她甩掉了桑时西的手。
她唇角的冷笑比冷风还要冷桑时西,你今天是东,明天是西,把我当做傻子么?
其实,你一直都没有停歇地在查,我知道,你已经查到了何叔的身上,我也知道,霍佳,你心里很清楚凶手是谁,只是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你却不想知道真正的答案。他端起桌上的茶水,虽然茶水是滚热的,但是无奈风太大,此刻茶已经被吹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