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架。”叶悬渊明显有些心虚。

    唐砂:“……”

    “是谁答应我不打架的?”

    “我,可是实在没忍住,他……太欠揍了。”叶悬渊眼神城恳。

    “确实。”唐砂也赞同。而且看他们这伤,怕是拳拳到肉吧。

    “你拿着剪刀干什么?”叶悬渊才注意到唐砂手里拿着剪刀。

    唐砂一怔:“那个……剪头发?”

    叶悬渊又沉默了,良久:“别冲动,不为我,为你自己多想想。”

    唐砂:“……”

    尴那个大尬呀。

    “睡吧,睡吧,明天早起赶路。”唐砂脱了鞋扒了外衣就进了被窝,把头蒙起来。

    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对劲儿。如果说卿政有可能打人的话,那叶悬渊,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打人吧?

    肯定有问题。

    叶悬渊也上了床,一把搂过唐砂,像小狗一样在颈间嗅着。

    “痒,你这是咋了。”今晚他的行为处处充满着诡异。

    “没事,想你了。”叶悬渊闷闷道。

    唐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