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色很好,月亮洒下的清辉透过窗照在苏晚晚身上,更衬得她玉骨冰肌欺霜赛雪,而那一片片红肿的印子也更显得触目惊心。
苏晚晚突然觉得空气有点凉飕飕的。
紧接着沈宿带着凉意的指尖贴了上来,“那蜂窝可是顺安侯府的小世子捅的?”
温凉的膏体和肌肤相融,在轻柔的按揉动作下微微发热。
害,搞半天是要涂药啊?
算了,脱都脱了,随他去吧。
苏晚晚眯眼思索,脑海前划过一张呆头呆脑的脸,“是吧应该,一会儿这世子一会儿那皇子的,细微差距我哪记得请。”
沈宿无声点头,“说得甚是有理。”
横竖分不清是谁,那便错杀一百不放一个。
白日的疲惫上涌,苏晚晚眼睛眨呀眨,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以致于第二天成功错过了第一堂课。
匆匆赶到文渊阁后,听着楼上稀拉的读书声觉得奇怪。
今日大家是都没吃早饭吗?
等到了楼上,看着空荡的学堂,这才恍然,哦,她说呢,原来是大家都没来啊?
苏晚晚拎着自己装书的小包裹哼哧哼哧跑到沈宿桌前,并挨着他坐下,想起昨夜他给她上的药,赶紧夸奖,还撸起袖子给他看。
“呐,全消了哦!昨晚你那药简直神了!”
谁知沈宿这家伙又演起了害羞小娇夫,袖子一拦,遮在他自己脸前,“光天化日之下怎可随意袒露肌肤给男子看?”
苏晚晚拽掉他的袖子,“你昨晚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照你这么说,昨晚你还给我上药,用手摸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