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悦楼经理闻讯赶来。
满头大汗,心里直骂倒霉。简直不凑巧,这上京掀风弄云的就几位人物,偏偏他这店里正撞上两位格外不对付的。
他真是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店拆了。
两人气氛剑拔弩张倒是不稀奇。
怪得是这局焦点在一位姑娘身上——也是谈资里的熟人。他知道,今天孟砚白一掷千金就是替这喜欢的姑娘涨脸面。
孟砚白护她无可厚非。
可程京闻在这,经理便是想破头也不清楚他与人姑娘有什么纠葛。
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一准是看上姑娘了——但程京闻绝无可能。
上京圈是乱。
非要在乌糟泥潭里提一个身上清白的痴情种,只能是这位程二公子。
任是什么风月场合,烟酒花活都碰都擅,唯独不碰女人。早年有不长眼的去爬他的床,光着被扔到垃圾桶里不说,甚至还殃及了那张床。听说给拆成木柴送殡仪馆烧了,总之实打实的嫌恶。
所以先前谣传说他要横刀夺爱,动手抢孟砚白的姑娘,经理是一点不信。
可那又是什么缘由?
经理左思右想,匆匆赶到现场,却发现已经散了。
只见孟砚白面色阴沉地往包厢走,一副阴冷沉怒的模样。
身边没跟那姑娘。
经理顿时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