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看江雪若无其事地坐上回家的车，程颇有些微词：“不趁热打铁，还欲擒故纵？”
江雪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问程：“你有性别吗？”
程回答得很干脆：“没有，声音是系统默认设定。”
“成就点能兑换类似游戏里语音包和皮肤之类的东西吗？”江雪继续问道。
“商城里有，但很少有人用成就点换这个。”程说道。
“等有了成就点，我就先兑换个语音包，让你换个声音。”江雪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了看自己十根光秃秃的指甲。
“你最好用成就点换……”
“这样在听你说些讨打的废话时，我心情能好很多。”江雪打断程的废话，将包垫在自己后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养神。
这顿没头没尾的饭和一夜纵情之后，江雪似乎还和以前一样。
按部就班地上班、健身、吃蒸西蓝花和水煮鸡胸肉。
颜如玉却有些放不下。
她时时瞄着自己那个撩妹专用手机，上面叮叮咚咚消息不断，没有一条来自她想的那个人。
颜如玉心烦，一口气将发消息的所有人都设置了不提醒，之后又翻了一遍江雪的动态。
什么新东西都没有。
啃了十分钟手指甲，颜如玉给江雪发过去一条消息：在干嘛？
五分钟后，江雪回她一条：上班。
紧接着是一个小猫咪疯狂拍打键盘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