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婚礼,除了婚礼当事人之外的人都着急担心的像是要世界倾覆了一般。
阮家和景家各自心怀鬼胎,都担心夜长梦多,赶着催着让两人赶紧结婚。
景致庸因为有所求,更是上心的不得了,亲自联系了一位大师,算了时间日子,又拿出一大笔钱请人策划婚礼。
因为时间赶得紧,婚礼安排的也很着急,某些地方还是做的不够到位。
婚礼当天清晨,阮千雅收拾好出门前对佩姨说道“佩姨,我要去酒店了,果果……拜托你照顾了。”
佩姨惊讶的看着阮千雅问道“你不打算带果果一起过去吗?”
阮千雅神色黯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外面风声传闻对果果很不好,我不想让他听到那些难听的话,更不想让他受伤害。婚礼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让人都知道景家和阮家联姻了而已,又不是基于感情才在一起的,没必要让果果过去受人白眼冷语。”
佩姨迟疑的点点头说道“好吧,那我待会儿等果果醒了带他去楼下那家面馆吃饭吧,他一直很想去的。”
“好。”阮千雅轻声说道,“佩姨,让果果开心点儿,等我忙完了这一阵一定好好陪陪他。”
到达酒店门口,就在她即将踏入酒店的那一刻,一群记者从旁边的墙根处和周围的长椅上冒出来,各自露出自己的长枪短炮,纷纷怼到阮千雅的嘴巴边上。
“阮小姐,听说你是为了钱才嫁给景亦泓的,请问是这样吗?”
“阮小姐,听说你未婚先孕,是找景少做备胎的,请你如实回答一下。”
“阮小姐,你真的是心机上位的女人吗?请问你是凭什么嫁进景家的?”
随着记者的言辞愈发激烈,他们手中的话筒也更过分的伸向阮千雅。
阮千雅坐牢的事人尽皆知,未婚先孕被赶出阮家更是成为大众的笑柄,没有了阮家的倚仗,这些记者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阮千雅的鼻子和嘴巴再次险些遭殃破相的时候,她狠狠的拧起眉头看向站在最前面言辞最激烈的那个矮个子女记者“这位女士,听说你是别人感情的插足者,请问是这样吗?”
“你!你不要瞎胡说。”女记者涨红了脸,生气的瞪着阮千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