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打横将季子期抱了起来。
双腿刚迈开,怀中的女人艰难开口道:“答应我,别去动他,我以后再也不忤逆你了,乖乖待在你身边。”
许是一次性说得多了,撕扯到了声带,脖颈上的鲜血如决堤的河水一般汹涌而出。
那一瞬间,季子期是恐惧的,她怕自己又失声。
刚刚是她太过心急了,现在想想,其实割手腕也是一样的。
忌用自己的死换回了她的声音,这些年,她一直都十分珍视自己的嗓子。
多少个日夜,她都在埋怨上苍,为何要在那个少年还活着的时候,夺走她的声音。
她不曾唤过他忌。
也不曾跟他说过一个字。
因为她天生聋哑。
曾经,那个少年问她:“小丫头,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她好想说愿意。
可,她开不了口。
曾经,那个少年问她:“小丫头,长大后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好想说愿意
可,她开不了口。
后来,猎鹰内部四大掌事集体叛变,用她要挟忌,将忌围堵在了猎鹰总部的慎刑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