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仰头,从他的深吻中获得了喘息的空余,“哈,好撑,要胀破了……”
男人盯住她,下身开始往外cH0U。
巨大的X器牢牢胀满她初次迎来访客的甬道,即便有水Ye润滑,也仍旧抵不过它大得可怕。
明明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她却有种魂魄要随着甬道里层层叠叠被带动的nEnGr0U一起,被这根X器cH0U走的错觉。
“啊……”她猛地抓住他手臂,“别、别动……”
男人听话地停止了动作。
他埋在她颈侧,低声开口:“章弋越。”
她还在拼命抓紧时间喘气,以期缓解身T里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胀感:“什么?”
“章鱼的章,游弋的弋,超越的越,我的名字。”他微凉的唇贴在她发烫的脖子上,“如果是做梦的话,应该不会梦到这么具T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
“而且,”似乎是察觉到她已经缓过神来,男人揽住她腰身,将那cH0U出来的一截蓦地往里一撞,在她的闷喘中一次又一次故技重施,“这种感觉应该不会是没有过X经验的人能够凭空想象得到的。”
她的呼x1被撞得破碎不堪。
那巨大的X器在她不断分泌水Ye的甬道里ch0UcHaa得越来越顺畅,原本还凉得有些刺激的温度这会儿也被同化成隐约的烫,伴随着摩擦,叫她从x口到最深处都像是着了火一样,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
她单臂虚软地支在沙发上,按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随着他密集有力的顶撞晃荡着,勉强撑起一点的上半身,凸起的rUjiaNg摩擦着沙发垫,y成两粒石榴籽,不断朝着身T积蓄快感。
大脑被搅成一片浆糊。
耳边被轻柔hAnzHU的同时,男人的声音变得惑人又渺远,像是远远传来的海浪声:“告诉我你的名字。”
“……哈……沈、沈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