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谨晨眼神暗了几分,不再言语,脚上轻功运起,下一秒苏寒就见人稳稳的站在屋顶处。
勾唇一笑,手掌用力,该睡为坐,坐在屋顶的正脊处,将挂在腰间的一壶烧酒丢给了木谨晨。木谨晨单手接过,打开瓶塞只凑近一闻,“琥珀酒。”这不是王府酒窖里的吗?
木谨晨的目光随即落了下来,苏寒率先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这酒怎么和茅台不一样呢?”吐了吐小舌头,一副喝不惯的模样。
见木谨晨说话,苏寒说道:“你可真厉害,就这么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酒。我就不行了,在那看了半天,实在不知道哪个好,只觉得这个酒瓶好看,就拿了过来。你说的琥珀酒,是好酒吗?我怎么都没听过。”
这夸赞的表情,木谨晨眼底有了思许的笑意,余诗雅确实有些能力,最起码能让他松快几分。
不再纠结,抬起酒一饮而尽。看的苏寒咂舌不已,这种喝法,可真是汉子。她也不能落下,抬起手里的酒直接下肚,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木谨晨喝完一壶,苏寒又递过去一壶,木谨晨刚要抬起,苏寒一把拦住,“喝闷酒有什么意思,我们碰一个。”
说完话,苏寒直接将手中的另外一壶酒凑到木谨晨酒壶边轻轻一碰。眉毛一挑,示意木谨晨她先干为敬。
木谨晨好笑的看着苏寒,连这也要争,这天下怕是也只有余诗雅一人了吧!
俩人心里都藏着事情,酒壶很快就进了底。
酒过三旬,苏寒小脸早已红扑扑的,脑子已经跟不上思绪,也没考虑过身边人是谁,苦水哗啦啦倒了一大堆。
“木谨晨,你丫的知不知道你有多过分,你这送我回太师府,这哪是回家啊!这简直就是送我上天。太师府里的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是不知道,太师府的那群人有多过分,顿顿都是菜,吃的我脸都绿了。我又不是出家,全素干嘛!你是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去偷吃,可苦死我了.......”
许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苏寒嘴角一瘪,拉住了木谨晨的衣领,气呼呼的看着人,“你还有最过分的,我帮你抓了坏人,你不给我钱就算了,还把我打了一顿,要不是我厉害,小命都要没了,你陪我钱........赔钱......”
苏寒重重的打了饱嗝,抽了抽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木谨晨,眼中有些混沌,“你怎么长的那么好看,你妈到底是怎么养的,怎么就成了水灵灵的大萝卜了。”
苏寒的身体有些下滑的趋势,木谨晨震怕人给摔下去,对于苏寒的动手动脚并不阻拦,反而一只脚往苏寒的方向移了几分。
苏寒脑子还处于昏沉沉的状态,想到了什么就开始说,“你别以为就你事多,我这里的事情也不少,但是我脑子不够用,木谨晨,你要不分我点脑子吧!”
苏寒一脸祈求的看着木谨晨,木谨晨一脸的无奈,分脑子这事情,也只有她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