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嘟哝:“我可不是几分钟。”
庄沉香看起来真是没怎么做过家务活儿,就这么随便收拾下内衣,看起来都越弄越乱,干脆不弄了过来坐下,面对面的:“跟我上过床的男人基本上都死了,还有三个是死在我枪口下的,我不想你也这样,换个方向来说,你说曾经跟你上过床的女人分开就不联系,我更不想我俩也这样,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白浩南想想笑:“你这么说,我就觉得有道理了。”说着懒洋洋的起身:“那我打个地铺?”
庄沉香反而笑眯眯的坐躺到床上拍自己旁边:“来嘛,我相信你,就好像你说的你对自己的运动饮食在较劲,在保持,现在我也想跟自己的欲望较劲,我希望能坦然面对米儿,又不亏待自己的内心,行么?”
看着那婀娜多姿,曲线毕现靠在床头的成熟丽人,白浩南都用爪子使劲梳头发了,堪堪压住自己嗷一声扑上去的冲动嘟哝:“你们女人啊,就是花样多,我看你能折腾出什么来……你这卧室还有步枪没?想着万一你那后妈晚上发疯,我多少要有点心理安慰才能睡着觉啊。”
庄沉香慵懒的抬手指墙角:“把那小柜子挪开,地毯下有个翻板,一踩就能滑下去到车库,我可是把自己的退路都给你说了,算是交底吧?”
白浩南居然过去仔细的看看,确认就是柜子背后墙上固定了一根粗绳,能抱着滑下去的那种,放上柜子怎么都看不出来:“这打天下的事情,干起来也不是那么轻松哦?”
庄沉香拍拍身边的枕头:“杀个人都是小事情,她外婆不会轻易放手的,关灯,过来陪我聊天。”
白浩南嘻嘻一笑:“好嘞,这个我擅长!”
哧溜一下过去只听庄沉香打了他两巴掌笑骂:“就知道调皮!真的性子还就跟米儿差不多是孩子!”
白浩南一本正经:“都这样了,能过个手瘾不?”
如愿以偿的又挨了两巴掌,才安生的听庄沉香讲点高层秘史。
原来她爹哪怕没当山大王的年轻时候也是风流成性到处播种,她母亲是靠着印度那方向的民族,所以她自然是带些混血的基因,但几乎没见过母亲的面,后来都是这大娘给抚养长大的,隐隐有说法她爹的女人们都被这大娘给弄死了,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自然是父亲的臂膀,但也没多成器,黄赌毒几乎都是他们的爱好,偏偏大娘生的俩女儿联姻对稳固她爹的阵营起了很大作用,可婚后基本就是摆设,作为女人过得那叫一个不如意,所以看庄沉香过得自由自在,这大娘一直都不顺眼,想把米儿也弄去联姻,也是这位大娘一力怂恿的结果:“所以这要么是来探虚实,确认跟米儿没关系,要么就是想来看我又找了个什么男人,如果你够优秀得让她眼红,那自然是想方设法也要捣鬼的……”
白浩南开始还嗯嗯,慢慢却靠这边来,庄沉香说得兴起没注意到已经靠在自己胸口侧面,等发现的时候刚要哭笑不得骂了去,却发现这男人已经轻轻的在打鼾了。
借着床头微弱的夜间照明,看见旁边的男人蜷起来像个孩子一样靠在自己腰间,双手还抱在胸口,庄沉香就不说话了,轻轻拉起一床被单来盖住两人,靠在床头看了好久,才把自己滑下去,结果倒头就睡,睡得非常香甜安定。
第二天一早被惊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白浩南正小心翼翼的在想解她的睡衣,哪怕是刚睡醒,还是啼笑皆非的把他一脚踹了去,白浩南也配合的飞到床尾摔得很是惊天动地,气愤的早起去球场了。
不过等他到球场把早间练习带完正在吃早餐,粟米儿就被虎头奔的保镖车队送过来,远远看见庄沉香陪老太婆坐在后排招招手,车队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