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南就是从那时开始争分夺秒的开始浪,一直到现在的模样。
陈素芬把自己的头埋在他胸口,手上很用力,好像只有抱得这么紧,才能真实的感受到存在,而不会觉得刚才是睡午觉做了个梦,有点荒唐奇妙的梦。
听着那宽厚胸膛上有力的心跳声,手指上下抚摸刀疤,陈素芬也很快平静下来:“真好,我要一直都这样。”
白浩南没做声,陈素芬有点不满配合:“嗯?”
白浩南慢吞吞发愁:“我得弄死他啊。”
陈素芬吓一跳:“啥?犯法的!”
白浩南才好像退出那种遥远的语境,醒过神来轻松些:“不是要了命那种,要搞得他不能翻身,这就是条疯狗,当年就该送少管所的,这个那个的来求情,你妈松了口才只是退学处理,看来他没有汲取教训啊,明明可以做个好教练,却这么仇恨……这种家伙要在缅北,真可以找个理由拖出去毙了,看着就烦。”
陈素芬仰头没做声,白浩南低头看见她眸子里满满的情思就笑:“好了好了,我发牢骚,我很久没杀人,早就是个合法公民,不然你认为郭咲咲不会抓了我去?”
陈素芬也笑:“她?她就想抓了你独享!”说到这有点脸红,赶紧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能因为疯狗对着我们叫,我们也反过来咬他,这种人做不出什么来的,不用理他。”
白浩南做个鬼脸:“好好好,我们互相监督,互相调节!”
陈素芬眼睛都笑眯眯了:“那要不要调节下?”可能是刚才提到独享的时候,就有点绮丽心思了。
白浩南胆子大:“就到体育馆里面找个地方?”
陈素芬还是传统,惊骇的使劲打他:“又贪图刺激!这是错误的!”
白浩南不要脸:“这有什么,隐蔽点拿外套盖着别人又发现不了……”
陈素芬不等他说完就抓了背摔,主要是发现再听下去真有点心痒痒了:“上次你自己还说羞耻是有底线的,越过底线就禽兽不如,光天化日的跟野狗有什么区别?”
白浩南躺地上顺便就拉翻她到自己怀里:“好好好,你最严肃了,回宾馆!”
结果俩人颇有些火热的回到就隔着两三栋楼的校园宾馆,刚上楼却被家长小球员们截住了,激动啊:“白总监!这场打完了我们就能去平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