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简单和杜成泽说了些以前的事情,随着她叙述,对方眉头越皱越紧。
“奶奶很疼我,从小到大,其他人有的我也都有。除了不知道父母是谁,都挺好的。”
杜晚从没有觉得自己不幸,相反和奶奶相伴的日子平淡温馨,很幸福。
杜成泽表情稍缓,认真说:“是我……是爸爸,对不起你。”
“那就以后好好补偿我。”杜晚扬唇一笑,说得随意洒脱。
惆怅的氛围轻松不少。
“你说得对。”杜成泽整个人也随之放松不少,几经犹豫抬手,还是在杜晚头顶轻轻摸了两下,“以后想要什么跟爸爸说。”
动作虽不熟练,但怜爱的意味浓厚。
语气虽像条约般呆板,但诚恳坚定的意思清楚明确。
真是又别扭又内敛。
杜晚的头是禁区,除了奶奶,曾经试图来犯的勇士,都尝到了被板砖摩擦的滋味。
现在想这些太暴力,和气氛不搭。但——
她以为自己会暴躁尴尬,可是一点没有,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胀温暖,或许这就是所谓血缘的奇妙?
禁不住地,她伸手摸了摸对方刚才触碰的地方。
“……谢谢。”
气氛尴尬又温情。
杜晚放下手,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物搁桌上:“奶奶临终前把这块玉牌给我,说是捡我的时候在兜里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