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开车去哪?”
严随已经一言不发的沿着这条大路开了二十几分钟了,现在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程昔侧头去看,这大红耳朵和十几分钟前一模一样,一点颜色都没消。
刚刚冲动,亲了严随的脸之后没忍住又亲了嘴还……
难以相信,这个红透脸的是个三十岁的老总。程昔纳闷,自己笔下的严随也不是这样啊。
“我说张嘴是你自己张开的,现在一副我非礼了你的样子。”
严随还不说话。
“我舔你喉结你也舔回来了,你也主动了嘛。”
严随捏紧了方向盘。
“也是你先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在我尾椎那里找尾巴的。”
“你还亲我肚子!”
严随猛地咳嗽,这样一想确实是自己更过分一点。
程昔做出最后总结:“我不干净了。”
严随踩了刹车,他慢慢掉头:“我们去医院,再包包手。”
就说这个?程昔撇撇嘴,别人做点什么之后关系都突飞猛进的,到严随这里怎么就成哑巴了。
程昔手心的伤口其实挺小的,到了医院之后无非也就是严随帮他清理消毒的步骤。
他在里面包扎,严随去了外面打电话,等他出来的时候两人又一起回了车里。
“橙昔。”严随有些严肃,“你……我真的不敢确定你到底懂不懂我们之间的关系代表着什么意思。我说要慢慢教你但没做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