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默。
从他慌乱躲闪的样子来看，应该是他现任女友吧。
第一遍，他挂了。
紧接着，又来了第二遍。
程雨鹿心里冷笑：“你接吧，我去下洗手间。”
转身的时候，他听到他接通了电话。最后能听到的是他说“跟朋友在外面吃饭呢”。
呵。
洗手间出来后，程雨鹿什么也没问，他也没说。他们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
沉默地吃完饭，张浩然说想一起逛一逛。
她想了想，答应了。
一路上，张浩然都在不明显越界的范围内最大程度地做出亲密的表现。
时不时地转头跟她聊天。
买奶茶的时候抢着买单。
过马路的时候虚手护着她。提醒她注意来车。
以前，她就是被这些廉价的小温暖感动了。束缚住了。
程雨鹿也不管他，自己逛自己的。正好她也好久没有逛街了，她不停地试衣服，试鞋，张浩然就像是个合格的男友一般陪着她。在路人看来，可能他们就是一对情侣吧。
偶尔会有一两个逛街的男生回头看她，她波澜不惊，张浩然却似乎得意得很，仿佛自己真成了他女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