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警官,瞎子之前跟您说过,除了每个人的走路轻重和味道不同外,每个人身上还都有颜色,而且每个人身上的颜色还都是不同的,我虽然看不见人长的什么样,但我能看见每个人身上的颜色,我之前在电视机里看到过阮阮,记得她身上的颜色,我确定这女鬼就是她。”
“而且阮阮唱的歌可好听嘞,俺都听了好几遍。那些平时聚在小卖铺的那些人,也肯定都认得她,他们还拿阮阮和另外一个出新曲的大明星打赌谁唱的更好听勒。”
“哏哏,等回警署尽快确认一下女鬼身份。”
“好咧头儿。”哏哏答完,又想起杜宗璞也被捆了,苦着脸道,“栾哥,咱们现在可怎么办啊,要一起把这女鬼和头儿绑回警署吗?这女鬼不会到警署里再作乱吧,到时咱们怕是镇不住她啊。”
栾启明也头疼的很,他看了眼杜宗璞,望着他非人化的特征越来越明显,尤其是额头脖颈都窜上了一股黑色纹路,那是血管从皮肤凸显黑化造成的纹路,他担忧的道,“南大师,你看宗璞这......”
没等栾启明说完,南国笙已经伸出手将杜宗璞拽到步辇上,随即辇上黑纱一落,轿夫就已经快速飞走了。
说飞走那是一点都不为过,速度堪比杜宗璞的小汽车,还一点都不摇晃。
岱叔一把将地上用红线捆成粽子的女鬼抗在肩上,朝栾启明道,“二位小先生先回警署即可,这女鬼和杜警探,我们带回义庄了。”
栾启明不傻,一听岱叔这么说就知道杜宗璞有救了,毕竟对付尸毒这种稀奇古怪玩意要说还得是南国笙有法子,他连忙弯腰道,“辛苦南大师和老先生了。”
岱叔点点头,扛着女鬼飞快追去。
哏哏见没人注意他,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水井,井水黑汪汪的,原本一片平静的水面,仿佛是闻到了什么熟悉的气味,一截白白胖胖的,有着锋锐触手和獠牙的虫子,从水面一跃而过,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截藕。
......
夜黑风高,黑纱缥缈,孤男寡男的共处一个帐内,杜宗璞突然感觉有点不自在,脑海蓦地窜过南国笙曾跟他说过的话。
他说他喜欢男人。
再看自己现在这副半靠在他怀里的暧/昧姿势,突然感觉身体有点僵硬。
南国笙察觉他肢体僵硬,雪白十指在他胳膊肌肉上掐了掐,掐的杜宗璞嘶嘶嘶的喊疼,南国笙这才饶了他,冷笑道,“要僵化了。”
“僵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