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灯谜,依旧是沈宛猜不出来的,她能猜出许多灯谜,不是她厉害,根本就是许多都是耳熟能详,小时候,母亲就常捧着《猜蒙集》让她猜,这也是她快之缘故,只是在她八、九岁时,那本书就没有踪迹。
潘倩道:“这个也太古怪了些,有这样的东西么?拍死了他,流了的血。”
沈容对店家道:“这个荷花灯很漂亮。”
“姑娘,这漂亮花灯上的灯谜可不易猜哦,今儿那么多人参赛,这个灯谜没一个猜出来,便是猜谜魁首也是直接跳过的。”
沈容挺了挺胸膛,“我知道谜底,这是蚊子,夏天叮人咬人的蚊子,人拍死了他,他却流了人的血,说可对?”
店家哈哈一笑,“小姑娘,这花灯是的了。”
沈宛看着沈容:她猜不出来的,妹妹猜出来了,妹妹闹着是玩闹,却是大智若愚。
沈容将赢来的花灯递给身后的小环、沐雨,走几步又在一盏花灯前停下,“吃进去的是红,吐出来是黑的。”下面又写着“打一水果”,她立时道:“店家,西瓜!”
她,就这样走走停停,沈宛并没有猜灯谜,倒是潘伦觉得有趣,时不时也猜上几个,潘倩也猜中了几个,便是小环、沐雨也跟着一起玩闹,最后每人手里都提了几盏花灯。
潘信与王公子兑了银钱,到灯市寻了几人。
“宛表妹,听说花魁赛开始了,可要去瞧瞧?”
潘倩恼道:“四哥又混说,那是我们姑娘家能看的么?我们得回去了,们先送我们姐妹回去,稍后再来瞧热闹,可好?”
他们身上可有好大一笔银钱呢。
回到王府,潘倩、沈宛姐妹住到了客房,闲话了一阵,各自散去。
沈容则依旧赖在沈宛屋里,“姐姐,我有六万六千六百两银票,除去我的六千二百两,再有大姨娘的六百两是本钱,剩余都是我赚来的,把的本钱和利钱也都拢拢,看看我们赚了多少。”
沈宛轻叹一口气。
小环频住呼吸,巴巴儿地看着沈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