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绣边的朱红软帐中,花不言身着薄纱,半露肥乳,一双肿大的红果更是将薄纱顶出凸起诱人的弧度。在药烛的催情香中,青年难耐的闭着双眼,蹙眉吐息,用侧脸蹭着凉滑的绸缎锦被。
不过,这显然不够。
“好,好热……唔……”
花不言不着寸缕的修长双腿夹着锦被摩擦,用被打的肿起的穴瓣和阴蒂与绸布进行一番情深意切的交流。
“不够,好想……哈啊……”
由内而生的巨大空虚感将床上兀自扭动的青年包裹,他急切的渴望着有东西能捅进他都两个骚穴,给他止痒,满足他的欲求。
神经敏感的穴口流着丝丝淫液,沾湿了被子,浸湿了薄纱,剧烈的摩擦令花不言身体上的快感迅速积累,像是层层的浪花击石,在拍打间换着力度慢慢磨着礁石上的纹理。
但这过于缓慢,和风细雨般的侵蚀令他更渴望被粗暴触碰。不管是谁,只需重重碰一下他的穴口任何一处地方,他都能高潮。
“想,想被碰……好想被进入…唔呃…塞满……”
乌发雪肤的美人眼角湿润,浑身汗津,还透着些许粉色。他的贝齿时而紧咬着饱满水润的唇,时而不舍的放开,间隙里从喉咙压溢出的呻吟更是细微勾人,像含羞欲放的花骨朵似的在风中轻轻摇曳,吐着芳香,让人想将其肆意揉碎踩碾,听着他痛苦地哭泣、求饶。
娇柔的花儿,仿佛合该被最大的恶意对待。
毕竟,欲,堪为万恶之首。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屋内淫靡的景象被来者尽收眼底。
老鸨身上带着股从外面来的冷气,惊动了烛火。她困倦地掩面打了个哈欠,迈着步子缓缓走近花不言,嗓音懒散:“哟,这身皮肉果真不错,不仅够嫩,还够骚。”
她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了一根特制的皮鞭,鞭子通体呈棕色,表面附着软毛,经过药水熬制,不仅不会将人打伤,还能够起到更好的催情作用。
老鸨轻轻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听着悦耳的破空声满意地点了点头。
手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