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关了车门,转过身深呼x1,大步走远。
天太热了,热的她一阵眩晕。
这个温度,就像爸爸从36楼跳下来的那天,也像她从澜湖公馆离开那天。
好像生命里不开心的事,都是发生在炎夏。
白家出事的时候,她没有能力挽救,只能眼睁睁看大厦倾颓,父母离去。
听闻顾承安要和秦满订婚的时候,她没有理由阻止,只能默默割舍无声离开。
其实如果没有秦满,她也不会和顾承安在一起一辈子吧。
临市想要攀上顾家门楣的,又何止是秦家。
没有秦满,还有王满,李满,谢满。
总之,不会是她白桑。
刚才透过眼泪看到顾承安的脸,那是她没有见过的神情。
错愕,挫败,不解,好像还有点…怜惜。
看样子,顾承安也是刚刚才明确了她不告而别的原因。
那天她被渴醒,想去一楼冰箱里拿一杯冰镇的西瓜汁。
头天晚上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宿,顾承安好几天没来澜湖公馆,那晚C的尽X,白桑数不清自己多少次被抛上云端,喊的嗓子都哑了,现在两条腿还是软的,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更没什么声音。
她向来是赖床大王,一开始顾承安还试图纠正这个习惯,后来实在没辙,也就放任不管,反正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
白桑还没走到楼梯转角,就听见季开凡和顾承安都在。她存了玩闹的心,躲在柱子后面做鬼脸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