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半晴趴在乱糟糟的床上,破罐子破摔不打算见人了。
他会以什么眼神看我呢,觉得晦气或是不屑,他的眼里还有欲望吗,呼吸听起来也很平静,接着他应该会离开。
向习池:"走吧。"
就像上次在警察局说的那样。
殷半晴把脸埋在枕头上,声音嗡嗡地:"去哪里?"
向习池失笑:"这你还怎么睡,去我家。"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人,默默穿好衣服,深夜本就无人,她把头缩进外套里跟着大摇大摆的向习池出了小区。
拔屌无情的冷漠和同居的邀请,对殷半晴来说就像她最爱吃的那家变态辣泡椒鸡杂米线,她明明辣得头痛但是又忍不住尝一口汤。
而向习池,非常想知道她的那篇"霸道总裁强制爱"还能写出什么花来。
"先说好,不用你打扫卫生,不要有异味,书房不能进。"
"好哦,我睡哪里?"
"里面那间。"
"我还以为和你一起睡呢。"
"想得倒美。"
仿佛半小时前舔自己胸的不是他。
"可是你抱起来很有安全感。"
这个点殷半晴实在不想铺床,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