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酒保，笑着问道：“你的这份工作，收入应该不错吧。”
酒保微微一怔，看着我笑道：“先生，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有些诧异道：“怎么了？”
酒保道：“现在这个时代，钱已经成了一张废纸，哪里来的收入。”
我道：“没有收入的话，你在这里工作，会得到什么？”
酒保道：“食物、淡水、住所。”
我点了点头，淡淡笑道：“果然，现在食物和淡水才是硬通货。”
酒保道：“在这里，真正的硬通货是黄金和白银，再就是香烟。”
我道：“香烟？”
酒保道：“大多数觉醒者都是抽烟的，他们对香烟的需求量很大，只要有香烟，总能从他们手里换到些食物和淡水，毕竟想要获取这些东西，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我道：“哦，这样啊。”
说着，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若有所思。
接着，我装出十分随意的模样，问道：“一楼到二十五楼，应该都有人吧。”
酒保道：“有人，住着许多下等人，有时候我会去他们那里找乐子。”
我有些诧异道：“下等人？”
酒保道：“不错，在我们这栋大厦里，最尊贵的是吕先生他们这些高层，其次是觉醒者，再其次是安保队员和他们的家人们，之后是我们这些从事上层劳动生产工作的人，最后就是居住在二十五楼以下的人，我们称之为下层人，他们每天都要为食物和淡水的事情发愁，做着为大厦供电的卑贱工作。”
我闻言，略微一怔，当即想起自己和陈小可在避难所里从事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