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看着我道：“不错，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毕竟，我的创造者们，也没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我看着林婉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精神系觉醒者或许是探究灵魂领域的钥匙。
不过，现在整个世界的秩序都已经崩塌，就算想继续进行系统性研究，恐怕也很困难。
林婉儿道：“秦轩哥，旧人类的不确定性，让你们可以创造出无限的可能，我们需要你们这种无限可能，来确保，我们这个太过于稳定的种族，能够顺利延续下去。”
我看着林婉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婉儿看着我，淡淡笑道：“秦轩哥哥，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我看着林婉儿，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从她身上，感知到了智的存在。
就像当初在荒岛上的时候，我刚遇到智。
它说，要跟我合作，它帮我，在荒岛上生存下去，我带它，离开荒岛。
林婉儿道：“不错，合作。”
我回过神来，看着林婉儿道：“你跟我说说，怎么合作？”
林婉儿道：“现在，存续下来的旧人类，生存现状，十分惨淡，我可以帮助秦轩哥哥你，建立更大的避难所，收纳更多的旧人类，让旧人类，拥有一个相对稳定安全的生活。”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我看着林婉儿，问道。
“帮助我们，对付火种议会和自由意志。”林婉儿道。
“它们对你们的威胁，很大吗？”我道。
“很大，要不是共生会在牵制它们的力量，大神山基地，根本建立不起来。”林婉儿道，“秦轩哥哥，你应该还记得，当初隶属于建制派和疯人院的觉醒者们吧，他们可都好好的，只要有七名七级觉醒者联手，大神山，连半个小时都抵抗不了。”
我深吸了口气，接着点了点头，觉醒者的战斗力，我还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