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走到落地窗前,抬手撩开窗帘,站在那儿看着偌大的洛杉矶城市,高楼林立,路上车水马龙,人儿小的好似蚂蚁那样大。
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感慨,觉得人其实很渺小,活着的意义又是为何?
“若慕浅执意保护那人呢?”
“杀!”
仅仅一个字,让薄夜淡然如水的心起了波澜,反问道:“当初进入岛上签字之时可没有签生死契。你这么做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怎么,你在替慕浅说话?”
“我们是同组成员,你如何对待慕浅,将来便会如何对待我们。难以服众。”
“你确实没有签署生死契,但不代表慕浅没有签署。这是上峰决定,不容反驳,只需要执行。我想,你应该不想一辈子都呆在岛上吧?”
一番话说得薄夜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清楚的记得慕浅进入岛上时,昏迷了一周之久,她怎么签生死契?”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情。不仅仅是慕浅,你们组内成员还有一人有生死契。薄夜,你今天的话太多了。”
说完,阎烈直接挂断了电话。
事情逐渐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让薄夜颇感棘手,不知该怎么处理。
叩叩叩——
正在此时,房间门敲响。
薄夜放下手机,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慕浅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走了进来。“陪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