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的愣神,一晃眼的功夫,箫池月和箫池衣却都不见了人影。
远处有人在唤“七妹妹”,箫池鱼用力挤开人群到那里,却不见她们的踪影。
人群涌动,有往南走的,也有往北走的,你来我往,一眼望不到尽头。
箫池鱼暗呼了一口气,静下心来慢慢跟着人流移动。
她个头不算小,虽躺了五年,身量却不迟缓,比同龄人还要出挑一些。
可到底只是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很快便被人流带着向前走,途径河岸时被身后人踩了鞋袜,一个趔趄,正正撞向对面人的怀里。
鼻尖登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箫池鱼疼的眉头竖起,心道这人的胸膛好硬,她的小琼鼻肯定都被撞红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兀自用力站起身来,被她撞着的那人也伸出手来扶她。
箫池鱼堪堪站定便要道歉,估计人家也被她撞得够呛,不过还好自己遮着面容,倒也无妨。
她还未出声,那人便率先问道:“姑娘可安好?”
箫池鱼一惊,是一道男声。
是了,哪个姑娘家的胸膛处是硬邦邦的,还能把人鼻尖给撞红?
几息腹诽过后,箫池鱼品出这道声音耳熟的很,如春如月,又如清风般醉人。
她定睛一看,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