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2月12日,柏林的气候还相当寒冷,威廉街73号(🜯🅩国防部和统帅部会议所在地)外面也相当冷清,只有一个高射炮组在他们的高炮阵地上摆弄一门88高炮,还有几台系着防空气球的欧宝卡车停在路边。昨天晚上,柏林又一次遭到了空袭!战争仿佛真的在朝“轰炸和封锁制胜”的方向前进。交战双方的地面部队都躲在坚固的防线后,很少发生交火。只有空中和海上的斗争激烈进行,在德国飞机不停🉂🄡⚭轰炸法国的飞机场的同时,英法的轰炸机也时不时会在夜间光临柏林、汉堡、法兰克福等德国大城市🛤🞙的上空,扔下少许炸弹,然后快速离开。
这样近乎游击战的空袭虽🗭🞴然不会给德国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是三更半夜突然响起的防空警报声和炸弹爆炸的声音却足够让人厌烦。
因为处理公务和轰炸而一夜未眠的赫斯曼红着眼睛钻出了奔驰770k大轿车,在副官施内特少校的陪同下,走🕈🇬进了被防空气球包围着的国防部大厦。
用来召开统帅部会议的1号会议室里坐着不少人,希特勒还没到,施莱彻尔、戈林和里宾特洛甫三人已经到了,正坐在会🄃🞃议桌旁捧着咖啡谈论事情。看见赫斯曼走进了,施莱彻尔冲着他招手:“路德维希,听说有炸弹落在措森了,昨天晚上没有睡踏实吧?”
由于导航和灯火管制的问题,在夜间飞越敌国领空的轰炸机往往会迷失方向,把炸弹丢在距离🛑目标很🛡🏮远很远的地方。
“炸弹掉在我的庄园里了,炸出🅫🉠了个很大的坑,”赫斯曼皱着眉头说🖰🖔,“还把克洛伊吓了一跳。”
赫斯曼在措森的庄园占地面积很大,院子里是可以跑马的。虽然炸弹的落⚅🎽🖠点距离房子还有很远的距离(大约🈺3公里),但巨大声响还是把怀孕的克洛伊吓着了,赤着脚在房子里面飞奔,把孩子们都叫起来让他们去地下室躲炸弹,然后又冲进了赫斯曼的办公室。
“她没事儿吧?”施莱彻尔关切地问。
“没事儿,”赫斯曼耸耸肩,“一大早就在指挥仆🌂🟣🞼人填炸弹坑了。”
“真是麻烦!”施莱彻尔厌烦🖟📻地摇摇头🈑♒🇱,“看来咱们得想点办法对付这种夜间轰炸了。”
“办法?”赫斯曼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英国人很有可能走在我们的前面了!”
他从自己带来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照片交给了施莱彻尔,照片上是个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一个黑色🖈🐬🂼的圆盘和一个玻璃罩再加上一些乱七八糟的电线什么的组🂓🎖👇成的。
“这是什么东西?”施莱彻尔问。
“这是谐振腔式磁控管,”赫斯曼说,“是英国伯明翰大学的研究人员发明的它可以发射强大的微波射线,功率超过现🅽有发射器的几十倍。利用它,英国人就能造出高效率的机载雷达了。”
伯明翰大学是英国顶尖的学府,🅫🉠同时也拥有顶尖的研究所,自然是中央🝊🈒保卫总局对外情报局的监控重点,早在20年代就有特务打入其中。
“我们的特工偷到了?”施莱彻尔又问。
“还没有,不过正在努力。”赫斯曼想了想,又说,“我们自己也在全力开发,或许这几张照片会有点♋🔁帮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