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杜停杯,你一天█更的忠实朋友。
今天🚇下午我的大学室友阿🃖🗶饼🜐🁖有感于人生的无趣和无常,想过来找我喝酒。
阿饼这个人身体强健,思想危险,习武之余,常年🕝🕝在违法犯罪的边缘线上荡秋千,我实在不敢🙤🌕拒绝他,于是提出让他到我家一块儿吃个宵夜。
阿饼很快到了我家,穿上我的拖鞋,坐在我😢🃁的沙发上,r🐗⛩🝂ua了我的猫。
我的猫是和阿饼一起从学姐的朋友那儿🚃🐯🚃🐯领养回来的,从小就认识他,所以也不怕,乖乖地让他rua。
于是阿饼就用那种矫揉造作的男性嗲音和猫讲话,听起来令人不寒而栗。
就是阿饼第一次让我📂知道,有的男人有三种腔调,一种用来和男人说🆏🎥话,一种用来和女人说话,一种用来和猫猫说话。
一种比一种可怕。
他rua了几📰🞜🔾下猫,在敏感区域左看右看,然后问我🏙🚢:
“周周是不是已经阉掉了?”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阿饼开心地笑了🚃🐯起来:
“周周,你被阉掉了,好棒哦!”
周周虽然听不懂阿饼在讲🃖🗶咩野,🞷但也感受到了他的丧心病狂,挠了他一下以后跑掉了🙴🎨。
猫🈹🃋跑掉以后,我跟阿饼这种烂人再没有共同😢🃁话题,于是我一边和他喝酒,一边写这张请假☮🂱💧条。
饼公看我一直在用手机打字,夹了一💕👩筷子夫妻肺片后疑惑道:
“阿杜你在写什么?”
“请假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