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反复嘀咕了几遍莫怪莫怪,她将连静淞扶起来,脑袋靠在自己肩上,去看她的背部,却发现背部的衣衫被人用利器裁开了🞅,露出了背部🄜♿的伤口,上头还贴着一封金疮药,却也已经被血浸湿了,还有些血痂干涸在衣衫上。
若不是这贴金疮药,连静淞怕是撑不到🖇🐣🁩她寻来。
可也撑不了多久了。
怎么办?
司承🈐♆佑想了想,用脸颊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有点热,不知是她因为淋雨体温低了,还是因为连静淞可能要发高烧,前者还好,后者⛜🛎一个不好就会致人☤死地。
不能在这里久留了,必须要找大夫才行,但外头🔎⛄🗺还在下雨,淋了雨的话…📮…
连静淞动了动🛟,像是感觉到有人接近,翻了翻眼皮,露出一丝缝隙来看着她。
“连静淞,我是司承佑。”
这个名字,于如今的连🗀😢静淞而言,可谓是最值得相信的人了。
“司承佑……”⚜💒👕她低低地唤🌥🁌了一声,手掌攥紧了司承佑的衣服,“你又来救我了……”
司承佑笑了一下,又有点想哭。
“我又来救你了。”她道。
“有点、有点冷……”
怎么会不冷呢?
连静淞自己流了很多血,当然会冷,靠着的司承佑又是一身湿漉漉的,别说取暖了,她自己恐怕都要因🖪🕘此而染了风寒。
司承佑轻轻叹了口气。
“你是锦衣侯的外孙,就算半个元家人,我也算是半个元家人,是我欠了你们元家的,合该🈜⚱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