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裴斯年大哭着挣扎起来,然而还是被掰开了PGU,不得不lU0露出自己小小的b口。他的nVx格外的短窄,几乎没有外Y,只有两瓣软绵的内Y和一个小蒂罢了。b口更是小的仿佛只有一个小指那般,似乎半点不能容纳东西。李璟不禁生了些打量的心思,索X将一旁的烛火拿到了手中,开始对着光线查看起这一处并不寻常的Sa0xuE来。
粉sE的软r0U因为主人的惊恐而轻轻的收缩着,隐约还能瞧见中央并未破开的薄膜。他知道这是小家伙的处子膜,微微g起了唇便将蜡烛放到了一旁。然而拿的时候实在是过于倾斜,一滴融了的蜡很快就滑落下来,滴在了裴斯年软绵的PGU上。
“呜!”小家伙顿时就被烫的叫了起来。
然而那到底只是一滴蜡罢了,很快就结了块,T瓣轻轻一颤就给让它滑了下去,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粉sE印子。李璟轻笑了一声,重新拿起了竹片,但这这一次却单手按住了裴斯年的T缝,好将内里的nVb完全暴露出来。他轻轻的将竹片在一旁的软r0U上磨蹭了一下,果不其然感受到了小东西的紧张和害怕。他又笑了一声,毫不留情的抬起手来,对着他的bx打了上去。
“啊!”裴斯年大声啼哭着,“不能打的!那里不能打!好疼啊……好疼啊……”
“这是惩罚。”李璟低沉的重复,“这是你说谎的惩罚。既然做了我的书童,那便要听我的。”
“呜呜……我知道错了,求你别打了……”光是刚才那一下就让裴斯年疼的心悸,他小声哀求着对方,眼泪汪汪的,瞧着简直不能更加可怜。男人垂眸看了他一眼,忽然发现这个小东西哭着的模样也挺好看。但他自然不会对弹劾自己的御史之子有多少怜惜,抬手就将竹片又cH0U了下去。
这一记稳稳的落到了两瓣内Y上。
原本只有一点点大的y立刻就充血红肿起来,胀大了一倍不止。他的手指不禁往下,轻轻的探入了花唇之间,果然夹住了一个小小的花蒂。然而此时cH0U打那个花蒂并不怎么方便,因此李璟只是眯了眯眼,重新掰开了b口,将内里的处子膜都完QuAnLU0露了出来。
“别……别打了……”裴斯年哭的厉害极了,“好疼的……不能打……”
“哪里不能打?你说不明白我可不清楚。”
“SaO……Sa0xuE不能打……”他cH0UcH0U噎噎的说着羞耻的话,手都给揪紧了。可惜男人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摇了摇头后便沉声纠正他,“是SaOb,这里是你的SaOb。”
他说罢便又打了上去,毫不怜惜。这一次,竹片落在了柔nEnG的b口,瞬间就将粉sE的粘膜打的充血涨红起来。内里的处子膜也哆哆嗦嗦的,疼的蜷缩了进去。
“呜呜!求你!求你不要打SaOb了!我好疼啊……”他像个孩子一样cH0U噎着,nVb里却淌出了些许水Ye来,显然是动了些q1NgyU。李璟见状,不禁低骂了一句“SAOhU0”,直接抬手手用竹片在那b口连打了十来下。原本平坦的花x瞬间肿胀的像个馒头一样,圆鼓鼓的突出在T缝之中。而裴斯年哭的则更加厉害,仿佛天都要给他哭破了一般。
“我不要!娘!娘!疼!”
“你哭什么?”男人慢慢的将竹片在他的b口磨蹭着,“多少人想上本王的床还没有机会呢,你应该知足才是。我看你还未破身,今日便不如赏赐了这片竹子,如何?”
裴斯年哪里不知道破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