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丝毕竟先天不足娇弱些,被几番折腾指c便讨饶,在哥哥怀里沉沉入睡。
杜延搂着她,再亲了好一会,才抱着人满足睡去。
一早,杜丝很是欢乐的又穿上那身书僮装扮,坐在铜镜前等着哥哥给她梳两个小童髻。
杜延玩抚那头青丝,捧到唇间亲吻、嗅闻半晌,才依依不舍给她梳好髻儿,将脸凑到她颊边,贴着她的小脸一齐看向镜中,“丝儿这样子的妆扮,我们更像了呢。”
“谁要和你像。”妹妹难得的有了丝娇嗔,把杜延喜得撩起小脸就亲,直把人亲得软了才罢手,他终会yuSi在她身上,他想。
怕父母发现了派家丁追上来找事,他们走的水路,也算一路游山玩水了,杜丝像刚出笼的小鸟儿般、活泼伶俐,杜延既庆幸,又有丝意难平。
从前,她的天地只有他,只能依赖他,所以、他便误会成了那是喜欢,和他一般心思的喜欢。
或者,为了在杜府更好生存,她假装喜欢他,想她竟这般委屈,他心头都是梗疼。
想自己竟误会了这么多年,一头热把心和情全副投入,错付了、说无悔也是无悔,只是人生那么长,无投契的情悦,这一生未免也太苦了,可也无法了,只Ai她,同样血脉的她。
如今,知道天大地大,她心也大了,会与他说【她是要嫁人的】。
他也有些些轻悔,若是永远藏着她,她便永远依赖他,永远会喜欢或假装喜欢他,那多好。
可若那样,她便不鲜活、永远那么郁郁怏怏,他也见不到她这付活泼伶俐的样子。
她转头看他,淡淡一眼,似乎将他温柔面孔下的不平意,全觑明白。多年的郁沉,堆就过人的敏感。
一路走,杜延一路给她讲解山川水势、人文典故,似有说有笑,底子里却是貌合神离,各怀心事。
宿店得晚,一进房间,便听得隔壁房有nV子“嗯嗯、嘤嘤”SHeNY1N声,杜延俊眼儿微眯,坏心思上来。
在板墙边梭巡许久,竟让他寻得一处小缝隙,便将杜丝拉到板墙边,本想和她一同窥看春g0ng戏,给已成年、需求渐盛的妹妹启蒙启蒙这人世间最欢悦的事,没想竟窥得两个壮年男子J一nV子,而且看来已J过一轮,nV子大敞着腿,腿间浊Ye肆流。
两个壮年男子身材魁梧,床边地上扔着刀剑,看来是会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