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季抒墨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了杜草:“我就知道是你,我知道肯定是你,我太傻了,我真的太傻了,为什么,为什么我都不相信你还活着,小草,对不起,是我太迟钝了,我应该早就猜到的!”
杜草摇了摇头,笑了笑:“我的手段你怎么不知道呢?我要是成心想要瞒着你,你又怎么能发现的了呢?”
季抒墨紧紧的抱着杜草:“那,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好不好?我现在是个文官,我不用打打杀杀了,如今四海升平,我们都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了!”
杜草轻笑了一声,拉着季抒墨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杜草很认真的看着季抒墨:“你当真以为四海升平吗?当真不用再打打杀杀了吗?”
“南疆一战,无法避免的。”季抒墨不是傻子,当然看得明白这天下的形势:“只是我武功全废,内里尽失,只怕是有心无力了。”
杜草知道,季抒墨说的这些全都是借口罢了。
从季抒墨的怀里出来,杜草擦了擦眼泪很认真的看着季抒墨:“小墨,你这话若是你父亲听了,只怕会几板子拍死你的吧?”
“什么?”季抒墨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杜草:“你说什么呢?”
“季抒墨,你本来就是翱翔在天上的鹰,怎么能装坐在地上吃草的兔子呢?这永安的每一寸疆土,都是你们季家用几代人的命换回来的,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南疆的铁骑来践踏吗?若是你真的能做到视而不见,那么,我杜草,也是看错人了!”
季抒墨怎么都没有想到,杜草会把自己的看的这么的透彻,也忽然觉得自己之前的那些话是那样的狭隘,那样的丢脸。
“小草……”
季抒墨皱了皱眉毛走上前去:“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啊。”
杜草轻轻地笑了笑随后看着季抒墨,轻轻地整理了一下季抒墨的衣服:“你这身板,只有穿着盔甲的时候才是最威风凛凛的,那才是我想要的夫君,不是守在这永安京城的金银窝里面,吃喝玩乐的废物。”
季抒墨再一次,紧紧的抱住了杜草:“这世界上,唯有你,如此懂我的!”
韬光养晦,五年前,季抒墨就知道如何收敛锋芒韬光养晦,五年后自然更是如此!
杜草微微一笑,轻轻地摸了摸季抒墨的下巴,柔声说道:“小墨,我爱的人,我自然会很明白,可是你爱的人,你可明白吗?”
“我明白,小草,我明白你的豁达你的懂事,可偏偏如此,我格外心疼你一些,你本来不用如此隐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