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什么？”袁媪湫看着柳牧，“你难道不知道？”
“我知道还问你干什么？”柳牧说道。
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吐出了一口浊气，袁媪湫刚刚才那惊讶的情绪当中渐渐恢复了过来，看着柳牧说道：“你不是普通的人类。不然我不会遭到反噬，这代价……”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柳牧说道，“虽然我看上去像是一个魔法系的职业者，但是实际上我是妖兽系的。”
“妖兽系？”袁媪湫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额头，“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又没有问。”柳牧说道。
“好吧，可是就算是妖兽系，也不至于让我如此失态。”袁媪湫看着柳牧，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奇异了起来。
“话说你还没有跟我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有我家人的下落吗？”柳牧问道。
“我其实什么都没有看见，有的只是一片漆黑之色。”袁媪湫摇摇头道。
“嗯？”柳牧双眼眯了眯。
袁媪湫脸色平静：“我没有欺骗你的必要，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不过——”
“你们神棍都喜欢这样话说一半吊人胃口吗？”柳牧问道。
“呵。”
袁媪湫笑了笑，并没有生气，而是冷静地说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了一些线索，西北。”
“西北？”柳牧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应该是西北方向吧？”袁媪湫自己也不确定，“这是我唯一能够提供给你的线索了，妖狼之主。”
“你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