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开玩笑道。
“真要收门票，看的人肯定少得多了。”
叶晓晨笑道。
他一个没有名气的新书法家，收什么门票？
在艺术界，不管是书法展，画展，还是其他什么艺术展会，基本上是免费观看的，绝对不会收门票的。
因为在艺术家们看来，将书法观赏跟金钱挂钩，这是对艺术的沾污。
“张馆长，我先走了。”
叶晓晨甩了甩酸痛得手腕说道。
“恩，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张德笑道。
像叶晓晨这种连续签两天名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确实够累的。
不过，这也说明了叶晓晨的人气足够火爆了。
回到学校之后，叶晓晨把今天没用掉的属性机会用掉之后，倒在床上就睡了。
今天真是太累了。
连续两天签名合影，一般人还真是受不住的。
也幸好叶晓晨身上有几样属性，可以让他保持充沛的体力和精神，可时间一长，还是很疲倦的。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