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大小姐,您的眼睛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
小草端着水盆进屋时,便看到了欧阳清狂眼下黑圈,见她神情疲惫,一个劲的打哈欠,不由得上前关切。
清狂对着她笑了笑,“没事,不过做了噩梦罢了。”从床榻上下地,任由小草伺候她梳洗打扮。
通过铜镜,清狂好奇瞅着她,“通常你的话很少,更别说关心我,莫不是你受什么刺激了?”
即便是不苟言笑的小草,也不禁被她幽默话语逗得弯起嘴角,“奴婢是您的丫鬟,自然要时时刻刻关心主子。”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突然转性了呢。”
小草嘴角一抽,没有说话,清狂不再看她,眼睛转向软榻那边枕下盒子,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
一个竹蜻蜓又岂能轻易定下她?
她不是任何人所有物,也无需听从任何人的话。
昨晚的事,就当做一场噩梦吧。
她站起身,看了看镜中少女,微微一笑,“走,咱们去前厅。”
“是。”
小草乖巧跟在她身后,离开朗月阁,直奔前院正堂,想必,这时候人们都到齐了吧,想到待会发生的事情,清狂顿时觉得心情大好。
昨日回来后,欧阳兴一直没露面,李香莲也是。
景王府丑闻传的很快,欧阳府自然也是人尽皆知,清狂从朗月阁一路出来,不少丫鬟明里暗里投来目光,对于这些,清狂笑的云淡风轻。
还未进门,她就看到坐在里面的欧阳兴和李香莲,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毫不犹他塌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