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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海棠见到栗燕夫人前来并没有冷面相迎,反而娇柔浅笑的上前恭敬地行万福礼,而栗燕夫人则行肃礼。
“海棠万万不可再持续胡闹,快快将受罚的奴婢们抬往治伤,各府的姑娘们也禁足两跨院里往。”栗燕夫人面色着急,顾不得之前的恩怨,拉住海棠的小手便往中院的正屋往。
栗海棠想摆脱又敌不过气力,任由栗燕夫人拖着她快步回到中院,气喘着大喊:“快停下!我累逝世了!”
栗燕夫人急得满头大汗,斥道:“都什么时候还顾及着累不累的,族长和族长夫人们已经得到消息正乘马车赶过来。你年纪小不懂事,一会儿装病说自己疼得失了神智才会胡闹的,定要请族长和族长夫人们宽恕。”
“我没有失神智,更没有做错什么需要他们来宽恕的。”
栗海棠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让追上来的杨嫫嫫仔细揉揉。她倔强地高昂开端,迎向栗燕夫人诧异的眼力,寻衅地问:“栗燕夫人不是与栗夫人联手来刁难我吗?怎么本日善心大发跑来救苦救难?”
“呵呵,栗燕夫人真是个有趣的人。与栗夫人情同姐妹时,视我于蝼蚁恨不得踩逝世才痛快;如今又跑来劝我装病躲祸,不知与栗夫人又合谋出一场精彩大戏给我看呢。”
栗燕夫人被小姑娘冷嘲热讽的满脸羞愧之色,她垂首头纠结万分,终……
“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她双手合十哀求:“海棠,念在我曾经善待于你,你又救了我生命的情义上,你饶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才会与栗夫人联手的。我也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栗燕夫人请回吧。”
栗海棠绕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妇人,挽着杨嫫嫫往奁匣阁大殿的后门往了。途经栗君珅和莫晟桓时,她阴森小脸送给他们一对白眼,嫌弃道:“你们也回往吧,免得连累你们。”
“海棠妹妹说什么傻话呢,我怎会怕被连累。”
莫晟桓痞痞的笑说,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回头唤了一声“君珅兄”,见栗君珅走向栗燕夫人便闭上嘴巴往追栗海棠。
穿过奁匣阁大殿,从后门穿到前门,在厚重的两扇大门开启之时,满院子里的嘤嘤哭声便绵绵不断地灌进耳里。
栗海棠冷眼扫了一圈,讽刺笑道:“果真应验了那句‘好事不出门、歹事传千里’的俗语。我不过惩办奁匣阁里不守规矩的人,竟惊动了各位族长和族长夫人大驾。”
“栗大姑娘,本日是闹得哪出?不但杖责奴婢,连各府的姑娘娘们也被罚来前院受刑?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待人行事,栗大姑娘定要给出个由头儿来服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