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先轻浮我么?怎倒贼喊捉贼了。”
“你瞎说!”看着一脸恼怒的小姑娘,濮阳谨的笑容有些破碎,他貌似得罪了小师妹。
“好了,不逗你了,我姓濮阳,单字一个谨,可曾听过?”
沈芸棠快速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似耳熟,最终停留在一个她熟知但不曾见过面的人。
“大师兄!?”
“见过小师妹。”濮阳谨做了个君子之礼,以表初次相见。
“见...见过师兄。”沈芸棠大脑有些当机,男子承认后,她第一反应丢人丢大发了,刚刚自己那蠢样子还有什么挽回的余地吗?
“莫恼了,师兄知错了,你身上可还疼?我都帮你上过药了。”小姑娘的神情松散了些,濮阳谨顺势转移话题。
沈芸棠才发现身上的伤口都上了药,且用白色的布条包裹着,难怪她没察觉到药香。
“谢谢师兄。”再怎么丢人,好歹是自己家大师兄,沈芸棠恼了会儿也就过了。
“咦?”沈芸棠回过神,看着泉边的丹落草有些疑惑。
“怎么了?”
“这草上原本缠着一条通青头上一点红的小蛇,现在不见了,你给处理了吗?”
濮阳谨摇了摇头:“我进洞时只见你倒在地上,未曾注意这草。”
沈芸棠转身仔细检查了一圈山洞,然而除了他们二人并无其他人来过的痕迹,大约是自己游走了?
沈芸棠沉思了会儿,决意不管了,从怀中掏出白玉打造的玉盒,将丹落草仔细拔出装进玉盒里,又取出五个小玉瓶装满泉水。
“师兄,丹落草给你。”沈芸棠还记得这草是为谁而取的,虽然过程很美离好谱。